時間:2012/06/30(六)16:00
地點:真善美劇院
出席:陳安琪(導演)
紀錄:王顥燁 / 攝影:陳嬿守

影人致意

陳安琪(導演):我要特別謝謝雷光夏,他的音樂真的太棒了,謝謝!還有…這樣我就變成謝謝太多人了,真的要謝謝太多太多朋友了,我的振興初中的同學,我弟弟他所有的朋友,還有很多贊助我們的人,我的朋友,朋友的朋友的朋友,謝謝!太多人幫忙了,也拍的蠻久的,拍了三年。

 

映後Q&A

Q1主持人:想請問導演,這部片本來是想要拍Paul Engle的紀錄片是嗎?

A1陳安琪:其實是很多年以前,我曾經問過Paul Engle,說我希望拍他的紀錄片,那他就回來信給我說:「當然,我願意讓你拍。」但是因為很多的原因,我回到香港了,我就沒有一直在做這個事情,被生活所牽到其他地方,但是Paul Engle 1991年就去世了,三年前在整理文件時,忽然間又見到這封信,所以那時候我就突然間響起來,我說真的應該要抓緊機會,所以我就寫給聶華苓一封信:「我現在還來拍這個紀錄片,你給不給我拍?」她說:「好好好好好,」她一向就這樣的笑聲,她說當然啦!那就這樣開始啦!那是2009年4月的事。

Q2主持人:85年的人生,經歷這麼多地方,導演您以紀錄片的工作者來講,有沒有在拍片之前先構思?最後這個作品跟最當初計畫是否接近?還是您一邊拍的時候一邊要想說如何呈現他的人生?

A2陳安琪:原本有一些想法,主要是有一些主題想要探討,有一些問題是要想好要怎麼去問聶老師,但是過程裡面我也告訴自己說,我希望是像一個旅程一樣,去好像洋蔥慢慢的一片一片的剝出來,看到她的內裡,跟觀眾一起,因為老實說,我是她女兒的一個同學,我看她的時候,她也是一個長輩,所以我是很尊重的,那到後來開始去拍的時候,就變成是一個紀錄者,又是另一種relationship (關係),受訪者和訪者的relationship,那這是很巧妙的,也算嘗試我是真的可以找到她的真正的事件,因為我那時候一直很片面的,雖然我在五年裡面是跟他們黏在一起的,那時候我在愛荷華的時候,常跟那些作家在一起,林懷民…還有一些香港的作家們,他們教會我喝酒的其實,所以我現在就很喜歡喝酒,他們很喜歡喝酒。很親切的一個…慢慢的就找到一個故事,想講一個故事,但又不想用一些旁白,因為通常紀錄片是很喜歡用旁白的,那我又決定看看不用旁白,是不是可以來講這樣一個故事,對自己的一個要求。

  

Q3觀眾謝謝妳拍這部片子讓我們對聶老師有多一點了解,那整片我覺得有一個部份很特別的是,聶老師跟水電工在議價,那應該是很臨時的一個狀況,我覺得很有意思,請問為什麼要放進來?

A3陳安琪:其實,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,三天前,聶華苓老師給我電郵,她說她看了兩次自己很喜歡,那她在給了一些朋友看之後,她說,就是這一個戲,我跟裝修工討價還價,她覺得不貼切,你是不是可以考慮把它拿走呢?所以很好玩的,你居然可以提到這一點,因為我覺得這是很生活化的事,因為能夠很真實的拍到他的日常生活,我覺得是非常珍貴的,那另外也看到他另外一種,好像平常看到聶老師都是高高在上,全部都是很正面的,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”人”,我們都有我們的喜怒哀樂,那她很好啊!我是覺得她看到不喜歡的東西會講出來,那另外一個我想到,因為余華說她對自己特別節儉,對別人特別寬闊,她對朋友就是天天請吃飯都沒什麼關係,我們去的時候她時常要帶我們去吃飯,我們說不不不,妳不要帶我們去了,這就是她的性格。

 

Q4觀眾請問妳最早是怎麼認識聶老師的?

A4陳安琪:其實我是半個台灣人,因為我小學是在三興小學念的,在三張犁的一個鄉下小學校,我天天要走到稻田的,因為那時候是一個很小的一個(學校),現在是在市區了,所以我初中的時候,我考上市女中,後來我媽媽想要我去念聖心,因為我媽媽是天主教徒,那我就被錄取了,那到了聖心的時候,王曉薇是聶老師的大女兒,也入了聖心,她是插班進去的,那我們就變成了朋友了,那我就曾經去過他們家的,那時候聶阿姨,她(聶玲)母親還在世,所以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小小的,國小的(小孩),所以就保持了一個很好的關係,後來我去了美國,他就叫我去愛荷華,其實我原本是在伊里諾州,那我去了愛荷華就沒有獎學金了,我就說我不能去,那她就叫Paul Engle幫我拿一個獎學金,所以我就能繼續念書,我其實對他們是非常感激的心情。

主持人:那因為這一場是我們臨時加的,時間的限制,我們只能進行到這邊,那如果大家喜歡這部紀錄片的話,我們在明天還有一場,會有比較長的講座,會有陳安琪導演,跟拍島嶼寫作的楊力州導演,歡迎大家邀請親朋好友來參加,今天謝謝大家!

陳安琪:我還要謝謝黎美美,我的另外一位監製,她今天生病沒有來,謝謝!

 三生三世 聶華苓》影片介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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